我摸着大师兄的胸肌:“师兄,听说揉揉能变大噢!”
大力小师妹 VS 黑切白呆萌师兄
在我快要奄奄一息之际,我那漂亮到人神共愤的师兄揽着我的手,含情脉脉地对我说,我若是死了,他便去娶他的小青梅。
我生来便是个药罐子,可——
我六岁头上,一拳打碎了我家的梨木桌,我爹抱着我娘哭了一夜。
我七岁头上,把一个想欺负我的混小子打得晕了过去。
我八岁头上——
我觉得是老天眷顾我,赐了我一副柔弱身子,却给了我力气大的特权。
因着这个,我爹娘头疼不已,甚至不敢让我碰他们那精贵的玉器瓷器。
在我出生的这些年里,日日灌着汤药,甚至那些同我亲近的小伙伴儿们,隔着三尺远就能闻到我身上的药味儿。
可这并没有阻挡我探索这个世界的决心,在我九岁那年,我悄咪咪摸到了爹娘存放宝贝的地方。
看着泛着剔透的玉器和精美的瓷器,我的双眼放起了金光。
下一刻,我的手指靠近,再靠近。
很好,地上多了一堆精美的碎片。
我的心顷刻间碎成了渣渣。
结果就是,我爹四处寻找能人异士,想把我这个败家子儿扫地出门。
当然,我爹还是很负责的,他没有随便找个人把我塞出去,虽然但是——
我怀疑他是怕我把人家的家底儿霍霍完。
可始终耐不住有主动送上门儿的冤大头。
在我十五岁头上,府里来了个自称是仙道的老头儿,看着我点了点他那光洁的额头,并附上了诱人的条件,滋养身子的美地,多不胜数的宝物——
我爹满口答应,热情地把老头儿请上上座。
在他俩历经了一天一夜的彻谈后,我被我爹卖了。
还不待我再说什么,老头儿一个劈手把我打晕了。
我醒来时,老头儿幽幽地笑,随后,从身后推出一美人来,难以相信,可确实,是我师兄,一身白衣飘飘然的柔弱大白花儿。
我沉浸在了美色中,难以自拔,老头儿却瞪着眼睛说了句拜见你师兄。
师傅是谁,不言而喻,只是这个师兄,我猫着步子窜到了美人跟前,瞪大眼睛仔细瞅了瞅。
我知道我的见识少,但这白衣飘飘的美人儿,若要说是个男子,倒真是有些骇人听闻。
于是乎,我的爪子先我一步表达出了我的质疑。可美人大抵真的是脑袋上生了眼睛,在我的爪子就要得逞之际,一双丹凤眼盯得我的手顿在了半空,随后,那眼睛的主人微微一笑,我的心肝儿颤了三颤。
我简直想原地剜个坑把自己埋进去。
论干坏事儿被抓包是什么感觉,我现在算是深有体会。
在老头儿和美人的威压下,我讪讪地收回了我那只黑乎乎的小手。
接下来,拜师礼,敬茶,一气呵成,甚至在老头儿还没说什么的时候我一声师父便脱口而出。
老头儿楞了,盯着我看了又看。
然后——
把头转向了美人的方向,转回来,又转过去。
我严重怀疑他是脖子抽抽了。
可我知道,他在等着我喊美人儿师兄。
这么一个大美人儿——
他简直是在要我的命。
可胆小如我,大山头上,我怎么敢造次。
是的,老头儿还在我家时,我便见识到了老头儿掌心碎大石的本事,一口气碎掉三十块大石。
这般的本事,纵是生来便怪力的我,也望尘莫及。
我爹更是心疼得抽了抽嘴角,冲着我娘扬起了眼泪。
现下,我看了看美人,又看了看师父,最终闭着眼睛认命般地喊了句师兄。
空气霎时静了下来。
师兄没有反应。
是的,听着我的那声师兄,一动不动。
我睁着我那大而圆润的眼睛眨了又眨眼,心中的疑惑泛滥成河。
莫非这就是师兄欢迎师妹的方式?
不得不说,还真是,有些,与众不同。
终于,在空气沉寂了约摸一刻钟后,老头儿一个激灵跳了起来,瞪着眼睛往我方才认下的便宜师兄的脸上甩了一袖子。
随后,我清晰地看到了老头儿眼中的愤怒。
以及那顺势掉落下来的物什。
我那漂亮的师兄,睡着了。
是的,他站着,睡着了。
我感觉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
不只是对师兄对面具用法的新理解,还有,师兄的,淡然。
师妹的认师大典上睡觉的淡然。
是的,在师兄面前,我感觉我的认知已经追不上这个世界前进的步伐。
可老头儿不这么想,在我的脑子顿了两秒之后,身旁一声怪叫响彻天际。
我循着声音看过去,是我那可怜的倒霉师兄。
下一刻,老头子和师兄双双飞出了房门。
外面不合时宜地又是几声怪叫。
我的心中霎时生出几分怪异来。
难不成——
我对美人的期望都太高了?
还是,美人都是这般样子?
怪叫还在持续——
我追出去时,没了老头子的身影,美人师兄一只手提溜着猫尾巴,一只手捋着他那飘扬的秀发,身姿在风中几度摇曳。
我突然发觉,待在师兄身边,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令人舒畅。
就比如,师兄手中倒挂着的猫乖乖。
在这种强烈的冲击下,我突然萌生出了一个伟大的想法,我要解救下这只被困在师兄魔爪下的小可怜。
于是,我猫着身子往前走,抬头看一眼,很好,师兄没有发现。
继续走。
在快要挪到师兄身边时,那小乖乖捏着嗓子轻飘飘叫了一声。
一瞬间,我对社死现场有了更深的领悟。
抬起头,果然,师兄挑着眉面带微笑,绝美的脸庞三分邪魅。
“师妹倒是好兴致。”
我抬头,不置可否。
很好,一天之内,两次社死。
我干脆不装了,心一横,一个箭步冲上去抢下了师兄手上的那只乖乖。
师兄挑了挑眉,嘴角带了些不知名的笑意。
我平白打了个冷战。
我决定抱着小乖乖远离这个危险物品。
只是当我原路返回时,我再一次震惊了。
视线范围内,三个不知名的草堆堆,堆得高过了我的头顶。
我的内心有几分欲哭无泪,我似乎真的是,遇到了神棍。
师兄赶来时,我正盯着那高起来的一堆堆大概是屋子的东西怀疑人生。
果不其然,师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,又一次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蜜汁微笑。
随后,一只修长的手不合时宜地生了出来,道了句“请”
似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,师兄甚至友好地朝着我眨了眨他那36d的卡兰姿大眼睛。
娘,我想回家,我感觉我的人生受到了欺骗,我想念我那青砖式有棱有角的家。
可很显然,我娘听不到我内心深情的呼唤。
师兄一把把我推进了破草屋子。
没错,就是方才行过拜师礼的地方。
说好的滋养身子的美地呢?
三间茅草屋子糊弄我。
放开我,我要打死那个坑蒙拐骗的臭老头儿。
伤心的是,师兄压根儿就没有要拦着我的意思。
我怒气冲冲,一口气翻遍了仅有的三间小破草屋子,没有那个糟老头子的踪影。
完了,神棍跑路了。
可师兄还在。
我朝着师兄眨了眨眼,抹了抹眼角好不容易挤出的那两滴眼泪,而后,顺势一倒。
回应我的,是我摔得生疼的脸颊。
师兄向后移了一步,我抬起头时,飘扬的白衣尽显风姿。
“师兄,师父他——”
我使劲儿揉了揉眼角,把我的少女的柔弱可怜发挥到了极致。
可,回应我的,是师兄无声的嘲讽以及,面部不甚明显的抽搐。
真的,我感觉我的演技受到了打击,呸,自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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